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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迷们快去收藏福尔摩斯与无意识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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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网讯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与精神分析有着怎样不谋而合的方法和策略?为什么《血字研究》开篇的情节,已经预言了主人公未来的命运?为什么《皮肤变白的*人》,堪称是一场精神分析般的俗世调查?在《波西米亚丑闻》中,又存在着哪些精神分析语境下的“原型”?

福尔摩斯的书迷朋友可以在这本新书里找到不一样的解读。

近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新书《福尔摩斯与无意识侦探》上市,全书内容涉及几乎所有的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福迷”值得阅读与收藏!

在这本书里,法国著名精神分析家帕特里克·阿夫纳拉从柯南道尔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创作和研究历程入手,呈现了他们是如何成为享誉全球的侦探小说家、精神分析的开创者,并在细致分析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的基础上,探索了“无意识”概念的起源与流变。

他从《福尔摩斯探案全集》里选出了许多颇具精神分析意味的段落和细节来进行解读,以精神分析的方法解读侦探小说,其中不仅贯穿着弗洛伊德个人思想的形成,也融入了精神分析的各种概念和分析技术。

在作者的巧妙行文下,虚构的福尔摩斯故事与弗洛伊德真实的思想人生交织在一起,互相阐释、对照,并成为极具精神分析价值的文本。

作者阿夫纳拉有多年临床分析经验,他的著作总是善于将临床实践、精神分析理论和人文趣味巧妙融合,让读者在文学、艺术等广博的人文阅读中,领略精神分析的魅力。

阿夫纳拉先生用他的临床经验和著述告诉我们,精神分析是一个无限广博深邃的世界。在这部堪称专业又跨界的作品中,作者向精神分析研究者和爱好者,呈现了研习精神分析的独特途径,也为全世界的福尔摩斯迷们,展现了打开福尔摩斯故事的另一种方式,堪称精神分析版的福尔摩斯探案!

作者介绍

帕特里克·阿夫纳拉(PatrickAvrane,—),法国著名精神分析师,精神病医生,作家。法国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协会(SPF)前任主席,学术期刊《SPF通讯》现任主编。阿夫纳拉的作品多从大众熟悉的题材比如文学形象、著名人物等入手进行写作,以巧妙的构思把精神分析的精彩之处呈现于笔端。著有《倾听时刻:精神分析室里的孩子》《房子:当无意识在场》《金钱:从左拉到精神分析》《祖父母的肖像画:一个家庭故事》《爱的悲伤:一个真理时刻》等。

译者介绍

译者

姜余,巴黎第七大学精神分析学博士。现为东南大学人文学院教师。法国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会(SPF)临床精神分析师、中国精神分析专业委员会拉康学组委员、成都精神分析中心分析家、江苏省心理卫生协会精神分析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译著有《儿童精神分析五讲》《智力心理学》《宗教的凯旋》(以上为合译)、《百分百多尔多》。

译者

*可以,南京大学法语系翻译理论与实践专业在读博士,译有《哲学带不来幸福》、《倾听时刻:精神分析室里的孩子》(合译)。

精彩书摘

中文版序

19世纪末,伦敦,大英帝国的首都,生于年的阿瑟·柯南·道尔在此行医。他是一名年轻医生,也是一个天主教徒,却在一个基督教国家行医。诊所门庭冷落,他有许多闲暇,于是就用写小说来打发时间。《血字研究》出版于年,这是福尔摩斯和他的同伴华生医生的第一次亮相。新的人物诞生了。这个侦探让他的创作者赢得大名。从此,他们的冒险誉满全球,超越了大英帝国的国境线。

同一时期,维也纳,奥匈帝国的首都,生于年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在此行医。他也是一名年轻医生并且是犹太人,却在一个天主教国家行医。他与传统医学决裂了。年,他出版了《梦的解析》,这是第一项精神分析性质的研究成果。从此,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生活就与他的众多发现融为一体了。精神分析家,这个由他创造的角色,逐渐声名显赫,超越了奥地利的国境线。

巧合绝非偶然。把这两个人的命运联结起来的,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心灵感应游戏。阿瑟·柯南·道尔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都是医生,所以他们都关心人间疾苦。他们都接受了在那个时代占上风的理性主义的训练,对解决那时的常见问题都已经驾轻就熟。他们定居在各自帝国的中心,对于当时所有的最新发明与发现,也都了然于心。他们并不供奉宗教神明,而且他们家庭的宗教也与他们定居地的宗教不同,这就可能有助于他们超越传统的信仰。他们对真理的追求需要一种新的实践,一种新的职业。福尔摩斯不仅是一个小说人物,也是现代调查员的原型,许多警察都承认这一点。福尔摩斯说:“我有自己的职业,可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他补充说,一些令人绝望的案件被送过来,“就像医生有时会把他们无法治愈的病人送到江湖郎中那儿一样”。这两个论断都非常适合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在其职业生涯的早期,他接待的那些患癔症的女人,她们的病症,用其他方法治疗都没有效果。

细心倾听前来咨询的人,明了他们的请求,通过分析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迹象,发现隐藏的东西。在西方,侦探和精神分析家是古代占卜、神谕等祭司传统的一部分。然而,与后者不同的是,他们不依赖上帝,不依赖任何宗教信仰。阿瑟·柯南·道尔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两个19世纪科学主义的孩子,都是非常世俗的。解决之道不是求助于任何彼岸,而是使用一种成熟的技术,一种在各个方面均得到证明的技术。

年,醉心于中国文化的荷兰外交官高罗佩,出版了一系列关于狄公的侦探小说。这个人物的原型是唐朝的士大夫狄仁杰。在中国,关于他的探案故事在18世纪已经是小说创作的主要素材。从本质上说,这个古代调查官的工作模式与阿瑟·柯南·道尔所描述的模式具有相似性。但有所不同的是,被我们今天定义为幻想的维度,在狄仁杰的故事里是显在的:他会遇到一些**,尤其是被害者的**;他也做梦,但这是那些死者,那些在传说当中存在的**给他托梦,向他表明一些信息。弗洛伊德的或者福尔摩斯的方法与这个观念是彻底决裂的。当主人公做梦时,他们的梦是他们自己的。死者或者灵*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东西,这些梦属于梦者,这些梦是主体的话语,这些梦见证着此人的无意识欲望。如果**现身,并不是死者的幽灵从他们的坟墓中飘了出来,并不是死去的灵*获得身形,而是消失的意识或无意识的记忆在扰动主体。这当然是一种现实,但却是精神现实;是幻想的,绝不是*怪的。

这样,我们就可以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冒险中读出精神分析的活力源泉,这些冒险有着世俗的维度。重要的可能不是解开谜团,而是为了解开谜团所进行的必要行动,为了治疗(不仅仅是调查)能够实施而进行的必要行动。柯南·道尔的那些故事可以被解读为精神分析动力学的具象表现。

然而,作家创作的是一个虚构人物,弗洛伊德发明的则是一种实践,经由精神分析家们的推行,这一实践已遍及世界各地。前者并未面对一个警察的现实(确切地说,他试图这样去做,但并未成功),但是后者被临床的迫切性推动着,他从未停止过修改理论,以至于今天,我们也还在修改理论的过程中。在这一点上,两位创造者分道扬镳了。阿瑟·柯南·道尔离开了其创作的小说主人公的科学逻辑,开始相信**、灵媒,开始相信与游*的沟通。他开始热衷于通灵论。他可以忘记自己创作的人物,那些充满理性的,被认为具有弗洛伊德式理性的人物。因为这些人物只不过是纸上的存在,而精神分析家是活生生的存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不是建立在文学之上的,他从不间断地参考着临床,而临床拒绝仙女们的在场。

从儒勒·凡尔纳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开始,我尝试着阐释与一位精神分析家在第一次会面期间发生的事情:请求的表达。同样,我也理解了《奇妙的旅行》成功的原因之一,他们对待读者,就像精神分析家在分析当中对待来访者那样。通过对达芙妮·杜穆里埃《蝴蝶梦》的阅读,我可以更好地理解身体形象的概念。马塞尔·普鲁斯特的《让·桑德伊》以及《盖尔芒特家那边》,让我勾勒出“孤独存在的能力”的形象,而“孤独存在的能力”是精神分析家唐纳德·温尼科特提出的概念。弗洛伊德一直认为作家的创作会证实精神分析的发现,因为作家的发现总是比精神分析家领先一步。

“但我们得停在这儿了,否则的话,我们可能就真的忘记了哈罗德和格拉迪瓦只是一本小说中的人物。”弗洛伊德在他关于威廉姆·詹森的《格拉迪瓦》的论文中总结道。这些被创作出来的人物,他们不是来找精神分析家咨询的人,忘记了这一点,就会忽略一个事实:根本性的东西存在于临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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