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性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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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6/30 16:15:00

“同性恋”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但在国内仍旧是个敏感的话题。我最近面诊的这位患者李桐便有同性恋倾向,但她及她的妈妈完全不避讳。

尤其是妈妈,十分开明,虽然她希望女儿在性取向上符合主流,但也意识到心身健康最重要,所以并不反对女儿选择“同性恋”。

所以,虽然李桐的困惑很多,但病情并不是十分严重,也没有自杀行为,这与其母亲对她的尊重和理解是分不开的。

目前,国内一些心理咨询机构甚至精神病院声称可以为同性恋者进行性取向矫正的“治疗”,采取的方式往往十分极端,如电击等,虽然这种措施得到父母的允许,但是会给同性恋者带来极大的心理创伤,甚至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等心身障碍,这是极其不人道的,也是应该严厉禁止的。

利用这个机会,我们也特此声明:我们“晴日心身医疗”机构并不接诊单纯的同性恋者,因为这并非是精神心理疾病。在一些发达国家和地区,同性恋婚姻甚至已经合法化,我们认为,性取向是每个人的自由选择,应该得到尊重。

不过,我们机构在为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的患者实施治疗时,发现部分患者存在同性恋的倾向或者行为。而我们在进行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时,发现他们的同性恋倾向的根源竟然是叠加性心理创伤和病理性正性情绪体验而形成的病理性记忆!在修复相关病理性记忆后,他们的性取向竟然扭转并符合主流了。

所以,根据我们的临床经验推测,李桐的同性恋倾向很可能与3个方面有关:李桐与父亲的亲子关系不亲密、潜在的病理性记忆及周围环境的影响。

李桐说,她和父亲关系比较疏远,在其儿童时期,父亲甚至还曾对她造成过一些小创伤。父亲是女儿接触的第一个异性,父女亲子关系与女儿对异性的感觉和看法有很大关联。

至于是否存在与异性或同性相关的病理性记忆,面诊时无法深入涉及,如果通过深度催眠下的病理性记忆修复术(TPMIH)很可能找到并激活内隐层面的相关记忆,找到问题的根源并给予修复。

所以,按现有的信息来看,除了父女关系不良之外,周围环境的影响是导致李桐产生同性恋倾向的另一主要原因。她在初中有一个同性恋的好友,当时便接受了同性恋的观念。之后,李桐又一直在女多男少的环境学习,慢慢地开始喜欢同性。

有研究表明,异性恋者在与同性相处的时候,如有荷尔蒙的分泌与愉悦、积极的情感体验相结合,便会产生同性恋倾向。相反,同性恋患者与异性相处时也是如此。

新奥尔良州杜兰大学神经精神病学系的创始人兼主任罗伯特.盖伯瑞斯.希斯博士曾做过“愉悦回路”实验,证实了大脑中隔刺激可引发男同性恋者的异性恋行为,但该实验因为违背了“以人作为被试”的道德伦理标准,已被暂停。

李桐高中时处于青春期,情窦初开,且很可能在长期与同性的相处过程中有愉悦、积极的情感体验,逐渐产生了同性恋倾向。

另外,李桐还曾被诊断为双相障碍,在钟情妄想支配下,她的确有过狂妄、自大的躁狂发作,从表面症状来看,诊断为双相障碍Ⅰ型也无可厚非。但我们从患者的心理活动分析发现,李桐的所谓“躁狂发作”背后实际上是基于钟情妄想之上的逻辑推理,下文中有详细的介绍。

其实,李桐所谓“躁狂发作”的根源也是创伤。在图书馆遇到的女孩激活了她的创伤,继而出现了钟情妄想,这并不是原发性的双相情感障碍,更符合我们提出了新病因学诊断“创伤后应激反应失调(PTSRD)”。如果相关创伤得到修复,她的钟情妄想症状是可以不再复发的。

最后,我在面诊的时候向李桐建议,如果要解开自己的心结,一定要找那个喜欢的女孩验证内心的疑惑。而李桐与妈妈都能接受同性恋,因此,我认为她并不一定需要接受我们的深度心理干预。

而且李桐是研究生,知识面较广,康复欲望强烈,悟性也较高,我相信,她和她的家人通过自我反省和提升,有望最终得到康复!

——何日辉

(下文作者:何日辉的学生Lily)

李桐和妈妈来自浙江,对工作人员非常诚恳、客气。李桐个子不高,面容清秀,面诊前比较拘束,话也不多。

面诊信息表显示,李桐已经硕士毕业了。医院就诊,先后被诊断为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一开始服用舍曲林,后来停服。现在服用的药物包括喹硫平、奥氮平、碳酸锂等等,总体而言,药量不算小。

据李桐的妈妈介绍,孩子高中之前都没有什么大问题,高中进入了文科班后,出现了喜欢同性的倾向。

“一开始我和她爸爸都不知道,过了很多年,她才跟我们说。当时,我们感觉她情绪不太好,饭吃着吃着就哭了,我们问原因,她说没什么。我们以为学习压力大,就开导了一下,没太在意。”

图片来源于网络

“上大一时,明显感觉她有抑郁症状。唉,我们家人和身边的人都没有这种情况的,我们对这个东西太陌生了。还是孩子自己去看病的,医生建议要带家长来,我们才意识出问题了”,妈妈叹气。

“当时,医生说她有点抑郁,但不算严重,开了舍曲林。吃了药以后,情绪一直挺稳定的,一直到今年。也就是说,病情稳定了将近7年了,本来都准备试试停药了”。

“就是到了今年的春节后,她提前回校复习,在图书馆碰见了一个女孩子,说对方是同性恋,一下子让她想起以前高中时的女同学,接着就出现了妄想。她打电话跟我说,学校寝室有监控,说身边的人都是那个高中女同学派来的。毕业答辩的时候,她的情绪也不好。总是纠结高中的事!”。

妈妈可能意识自己的语气变急促了,稍稍缓了缓,说,“这个,还是等下她来讲更清晰。后面住了两次院,情况才稳定下来。现在没有妄想了,她知道那都是自己想出来的。”

“那现在李桐的困惑在于什么?”何主任问。

“她现在有点悲观情绪,没有太多积极性,我感觉还是高中的女同学的事在困扰她。还有药物,她觉得对自己副作用大,也担心吃着药影响结婚生子。”

何主任有点吃惊,“妈妈你刚才不是说她喜欢同性吗?”

“她不是真正的同性恋,上高中之前,她有喜欢过男孩子,但没有交往。她也没有谈过恋爱。她认为自己是双性恋。我们作为家长来说,当然是希望她是比较主流的”,李桐的妈妈有点不好意思。

“她跟她爸爸的关系怎么样?”何主任问。

“她爸爸情绪比较容易有波动,发脾气,比如我们在说话,好好的,他有时突然就情绪很大,骂人。他跟女儿不亲密,但他对女儿是好的。我们俩从来不打孩子,会骂,但也不经常”。

“这次面诊爸爸怎么不来?”

“他有事”,妈妈说。何主任还是觉得不太明白,有什么事能比孩子看病更重要?妈妈看出了何主任的疑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都希望他来,我也说你就请个假嘛,又不是走不开。但他不愿意,只说支持我们来。”

何主任略微向前探身,向李桐的妈妈说:“你介绍的信息我大概了解了。你的孩子很特殊,有同性恋倾向,而且对于以前的女同学总放不下,这是导致发病的重要原因之一。我初步猜测,这可能与父女关系有关,也可能与创伤有关。到底她是不是真的同性恋,我们先不下定论。”

“我们机构从来不接诊单纯因同性恋而来的个案,因为这不是精神疾病,现在的社会比以前开放,越来越多的人能接受同性恋这种选择。”

“不过,我们是在治疗抑郁症、双相障碍患者的过程中,发现个别患者还有同性恋行为,在处理创伤的过程中,发现同性恋行为竟然与创伤和不良的父女关系有关。所以,我们是在这方面有些经验和意外的发现,才会有以上的猜测。”

“当然,目前只是猜测,我们接触的有同性恋行为的个案并不多。李桐具体是什么情况,等下我们会慢慢了解,好吗?”

妈妈连连点头,我们引她先回避,把李桐请了过来。

李桐告诉我们,是她自己先了解到我们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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