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不是我的宗旨,但我的确是这样做的。
我的“战绩”:杀死了多名毒贩,强奸犯,以及杀人犯,其中有一小半,都是我在监狱里杀死的,他们全是强奸犯。为什么我对强奸犯如此的痛恨?因为我怀孕的女朋友,就是被这样的人杀死的。
我杀他们,只是祭奠我女朋友的在天之灵,该我坐牢,我认,所以我服刑了34年。
我不敢说我的行为是侠义的,但我有强烈的正义感。在我14岁的时候,我获得了别人的第一滴血。我们镇长解雇了我父亲,只是因为怀疑我父亲从学校食堂里偷食物,这种污点阻止了我父亲的谋生之路。但我清楚我父亲,他没有偷东西,因为我没吃到。如果他偷了食堂的东西,难道他会自己独享吗?显然不是,但我没有吃到我父亲偷来的食物。因此,我用我爷爷的散弹枪杀死了另外1个保安,是他偷了食物,另外,把副镇长也干掉了。
从那个时候起,我成了一名报复性杀人犯,开始了我的犯罪狂潮。
14岁,别的孩子还在读书,我就开始了逃亡生涯。我从米纳斯吉拉斯州搬到了圣保罗,在那里度日如年,当然我也犯罪,比如贩毒什么的。就像媒体和心理学家分析我一样,说我是个完美的精神病人,最好的杀手,但如果从法制的角度来说,我也是罪犯,但我也杀罪犯,我从来没有杀过任何一个普通人,这可能是我具有精神病态的一个特征:双标。
像我这样的精神病人,往往思维狭隘,比如偏执型人格障碍,所以我以一个罪犯的身份去对付和杀害罪犯,很有黑色幽默的讽刺意味。
我在圣保罗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她是一个小偷。因为没有生计手段,其实我也没有合法的谋生渠道,毕竟我是一个有人命在身的罪犯,处在逃往生涯。因此,在我和这个女孩深爱的时候,我忽略了盗窃问题,我们似乎缺少道德感。
在精神病人的眼里,这似乎是正常的。
我和那个女孩相爱不久,她便怀孕了,她叫玛丽亚·阿帕雷西达·奥林匹亚。在我们结婚之前,她在一次入室盗窃中被黑帮成员所杀害,并且遭到了折磨。然后,我开始有针对性地报复黑帮成员,我杀了很多黑帮份子,折磨他们以找出究竟是谁杀了我心爱的女人。
当时我才18岁,但已经干掉了10名黑帮成员。
我从各种渠道搜集,分析出来了杀害我女朋友的人是谁,并且制定了相关的复仇计划。我当时知道,有一个凶手要去参加一个婚礼,所以我潜入了婚礼现场,用枪打人,子弹完了就用刀,当场干掉5名黑帮成员,他们全部参与了对我女朋友的谋杀。
因为婚礼现场是个热闹之地,我不顾一切的复仇行为最终让自己被捕了。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当天在囚车上,跟我同行的还有一个强奸犯,我们都戴着手铐。当我知道他是因为强奸被捕的时候,我在戴着手铐的情况的下,将他当场勒死,等警察干涉的时候,那个强奸犯已经死翘翘了。
随后,我被巴西当局关进了监狱。
到了监狱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嗜血的欲望无法遏制。我在监狱里就高调的宣称,我将以监狱为阵地,在这里替天行道,我的目标是连环杀手,强奸犯,他们比我更坏。事实上,我在监狱里杀了47个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致,可能跟巴西司法系统腐败有关,也有可能是司法资源短缺,我在监狱里杀了那么多人的时候,但是我并没有被限制。在巴西是没有死刑的,所以我杀了47个罪犯,我依然活着。
虽然我没有死,但我又被判了个多年,可笑的是,巴西法律规定,任何人都不能在监狱里蹲30年以上,结果,我在年获得了假释。不过更可笑的是,巴西当局又对我进行了秋后算账,查出了我以前的事情,结果我又被关进去了。
其实回监狱也无所谓,我心爱的女人死了,没有她,在哪里都一样。
在监狱里,心理学家对进行的分析我获悉了,有个心理学家说,我是那种对自我暴力进行肯定的人,虽然我杀了数十上百人,但我仍然提倡善待妇女和儿童。媒体对我的评价是,一个有纹身的男人,一个有能力为爱杀人的人。
在后期的监狱生活里,我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
年的时候,我再次获得假释。外面的世界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向社会承诺,会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不再杀人,我将从警戒主义中退休。为了谋生,我在油管上也开通了自己的频道,专门评价现代犯罪和反对帮派暴力,我告诉世人,也告诉自己,任何形式的犯罪,都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被精神病学家描述成完美的精神病患者,但是其他人更愿意把我归为反社会者。我在监狱里的时候,有一份针对我的心理报告指出,我有偏执型人格障碍,也有些许反社会人格的特征。犯罪学家伊拉娜·卡索伊把我定义成复仇者类型的连环杀手,他指出,我这样的人具有极高的智商和超强的记忆能力,我将自己的所有身份都建立在谋杀之上。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在谷歌油管上,我就说了,我有精神病,有人格障碍,但是我从不杀害妇女和儿童,甚至一直都有一颗保护他们的心。而作为反社会人格的人,是不太可能对父母和儿童手下留情的。
我有可能是这样一种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